第47章 可怜!韩非被白嫖上贼船!-《他们都想抱朕大腿[综]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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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优怜脸上青一阵红一阵,都是气的,他看了一眼焦急劝阻的戏班长,暗暗咬牙:别逼他,他可是练家子的!

    “如今这儿也没人了,说什么王子自重呢?跟我走吧,”晋王子嚣张地坏笑,他是许久没碰别人了,浑身都难受的紧,庸脂俗粉他玩腻了,如今又不想去上次那家好玩的,免得遇到勤王世子遭他党羽嘲笑。

    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,晋王子咬牙切齿,对这大周的权贵子弟尤其是勤王世子那帮子纨绔恨地牙痒痒。

    晋国大王子来大周,是不想在他二弟手下讨生活,父王事事都顺着司马衷,还给他朝政实权,让他这个大哥觉得很没面子。

    然而想到二弟那罗刹模样,晋大王子又吓得瑟瑟发抖,根本不想回去。

    “大王子莫要如此嚣张,快让人去通知官府。”戏班长见劝阻不达,冷下了脸,无论如何这戏班里的人他都要保全住,否则连手下人都护不住,日后谁愿意跟着他混饭吃?

    “伶人卑贱,即便你们闹到官府去,你们以为他们敢拿本王子怎么样吗?”晋王子见优怜不敢反抗,变本加厉去揉搓他腰线以下,边动手边叫嚣道:“我是晋王子,关系到两国邦交的大事,你以为官府会为了区区伶人来大动干戈?”

    优怜也冷了脸,死死扣住晋王子的手腕,“大王子是一心要强迫优怜了?”

    晋王子早已好了伤疤忘了疼,大周打他那大板子生怕把他打死了,垫上了厚厚的布,他没修养多久就好了,就是被关的那一个月摸不着美人,怪没滋味的。

    兰沁园戏剧结束,已是散场的时刻,人都走的差不多了,大王子命属下将那些观望他动作的看客驱赶走,他倒要看看,这戏班子凭什么和他对着干,就凭燕国那丑人王子?

    大王子的随身侍卫来到门前,对着准备进入门内的少年与青年驱赶道:“走走走,这儿已经被我们大王子包圆了,闲杂人等一律不许入内。”

    赵高皱眉,一把抓住了他随意驱赶拍向少年的手,那侍卫手腕几乎都要被捏断了,剧烈的疼痛促使他嗷嗷叫出声来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晋大王子也嗷地一声叫了出来。

    却是优怜忍无可忍,一个手肘向后用力捅向了晋王子的肚子,那王子疼得冷汗直冒,弯下腰蹲着滚到了地上。

    边上侍卫见状大喊一声“放肆!”纷纷围上去抓住优怜。

    晋大王子大怒,疼地口中嘶嘶抽气,他艰难地怒吼道:“给我拿下,我要这贱人好看!”

    “你要谁好看呢?”赵高将门口那侍卫踹到地上,与周扶一起走进戏场,见戏班子众人与晋王子呈对峙之势,冷冷打断了晋王子的话。

    晋王子一顿,恶狠狠地看向他,“你又是什么东西?”

    赵高语塞,显然这晋王子没认出他来,他看向周扶以示询问的目光。

    周扶说道:“大王子莫非忘了陛下布置的任务?你不好好体察民情,跑来戏园子瞎胡闹,是不怕大周朝廷问罪了?也不怕陛下一怒之下削了你的头衔?”

    晋王子眯着眼睛打量着他,心里暗想此人是谁,怎会知晓如此多的内幕。

    他见这少年精致可人、眉眼如画,心里只觉得有个什么在挠他似的,然而这少年却扎手的很,他在没弄明白对方身份前可不敢去触那些世家子弟的老虎嘘。

    他提到的任务,晋王子是让属下操刀写的,自己整日里混日子,可他到底如今在周人底盘,周帝的威慑令晋王子还是有些惧怕的。

    然而晋王子一点不怂,说白了,他不过是要个卑贱的伶人,用得着那么大动干戈?

    晋大王子恶狠狠地说道:“你又是何人?凭什么在此叫嚣!”

    周扶没想到他还倒打一耙,小心思怀怀地冒起了泡泡:“我?我是秦人,你说我是谁?我听说贵国国君死于非命,你那父亲死了,你却还有心思在此寻欢作乐,真是畜生不如。”

    晋王子宛如被雷劈中,不可置信大叫道:“你说什么?!父王死了?怎么死的?”

    赵高倒是不知道晋王死的消息,他想可能是周扶早上批阅奏书看到的,也没当回事。

    周扶冷哼:“新任晋王已经继位,便是你弟弟司马衷,不信你回去使馆,没多久消息就会传到你那。你还不快去为你父王守孝?”

    晋大王子愣住了,仿佛天塌下来一般,整个人都灰白了不少,口中喃喃道:“父王死了,父王竟然死了,他死了我怎么办?”

    晋大王子想到子未来要在司马衷这冷面煞神手底下讨生活,只觉得生无可恋。

    晋王子失魂落魄地匆匆走了,他急于去探查周扶所说的消息,心里隐隐有个希望,希望周扶是骗他的。

    他心里对秦人也有所忌惮,秦人彪悍善战,国土一侧相邻燕国,另一侧与晋国相交,如今秦燕暗地里一直在摩擦之中,大家都心知肚明,只是不放在面上说而已,也许哪天秦燕势必大战一场。

    “多谢小贵人,”戏班长真心地对周扶道谢道。

    优怜拍拍自己身上被弄散乱的衣服,只觉得被摸过的地方恶心极了,恨不得立刻去洗个澡,这已经不是简简单单被狗咬过的感觉了。

    优怜暗骂一声那晋王子,感觉自己真是倒霉!

    “多谢贵人救命之恩,”优怜说道,按照他的性子,若是晋王子再三挑战他的底线,可能会被他打死,到时候犯了案子,可不得要人命了吗?

    “救命之恩不至于,”周扶摇头,他问戏班长:“你们之后有何打算?我看那晋王子的架势,势必不会善罢甘休的。”

    戏班长抱歉地对周扶说道:“小贵人,这生意恐怕是做不成了,我们可能会尽快离开周王都,另寻地方谋生。”

    “离开周王都?去哪里?”周扶诧异道。

    “我们戏班走南闯北,这里的人各个都有一手拿手的技艺,只是戏子地位低贱,以至于居无定所,时日久的,能待个半年一年,时日短的,两三天便要换一处。”戏班长苦笑道:“大周先帝时期经历的天灾至今没缓过气儿来,也就只有王都附近的城镇还有人来听听戏,再远一些的,连温饱都成问题。”

    听了戏班长的话语周扶一瞬间的怔愣,他所处的周王都是大周最繁华的地方,而再远一些,情况会更糟吧?

    周扶想到周皇陵外的乡村,想到那破败的矮屋与苍老的婆婆,还有如今养猪养的热火朝天的刘邦,有一个想法渐渐在他脑海中形成。

    “你们要走,可是要将这院子卖掉?”周扶询问道。

    戏班长点头,他迟疑道:“贵人是想要买下这院子吗?”

    周扶没有给戏班长答复,他转而看向优怜,对他说道:“我看你身手不错,反而像是个练家子的,不单单是个伶人吧?”

    优怜轻笑,他的情况没有什么不能说的,他招呼他们坐下休息,将他的情况娓娓道来:“像我等以演戏为生的,自然要勤加锻炼,我出身于音律之家,自小学的谋生手段便是这些。”

    不,或许要说是他热爱这些,他爱音律,爱操琴鼓筑,爱演戏唱戏,只是以时人对奇淫技艺的鄙夷,在这条路上他行走的孤单又艰难。

    父母过世后,他举目无亲,辞别乡里想去找寻新的突破,四下流浪,最终在这戏班里找到了同好。

    然而优怜不便将这些说出口,周扶只是对于他的身手有些疑惑罢了。

    “你可有兴趣脱离贱业?”周扶问道。

    “我苦练数十载武艺,为身体柔韧吃尽苦楚,为的就是探索舞之极致,然而至今没有达到想要的巅峰。”优怜坚决地拒绝了贵人疑似征辟的话。

    没想到啊,眼前这个还是个古代版的民间艺术家!

    只是如今的世道,对伶人要求苛刻,且地位低下称之为贱业,伶人多被视为奴隶或供人享乐的玩物,那些醉生梦死的贵人们对这种艺术类的没有欣赏,有的只是权势压迫之下的肆意玩弄。

    大周,精神文明实在太匮乏了,那些自以为风雅的世族、读书人还远远没有华夏历史上以琴为雅的心怀。

    “如今我确实能够买下你们这戏园,”周扶说道:“按照你们之前所赚的利润,确实足够你们挥霍一阵子。”

    戏班长连连点头:“此时还要多谢贵人。”

    “免了,我也给你们带来了麻烦,”周扶对如今戏班面临的形势有了大致猜测,他对戏班长说道:“你们又能逃到哪里去呢?大周最繁华的地方就是这里了,其他国家,你们每到一个地方都会面临同样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优怜说道:“没有名气,我们就得饿肚子,有了名声,我们又会被盯上。”

    戏班长叹息:“我又何尝不知,只是身不由己、无可奈何罢了。”

    “若是我愿给你们提供庇佑呢?”周扶看着他们,认真地说道。

    戏班长与优怜对视一眼,优怜迟疑道:“贵人权势足以对抗晋大王子?”

    周扶轻哼:“晋大王子?他之后不会出现在这里了。”

    少年人骄傲自信的口吻好似其背后有着强大的后盾,戏班子与优伶对视一眼。

    戏班长犹豫地开口道:“贵人可否给我等时间商议一下?”

    “请。”周扶一摊手,等结果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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