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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13号，命运有时候就是这么无情，漫长的沉睡中我忘记了过去，还以为自己就是Black的队长。”

    01的气息越来越微弱，眼中却洋溢着笑意。

    “直到不久前我回想起一切，这才发现有时候面具戴太久，就无法摘下。”

    “我一直觉得自己是01而不是恩基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说这些都晚了！”大雨落在吴凡脸上，分不清雨点泪痕。

   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？

    你已经快死了！

    人生不像游戏，没有读档重来的选项，你也没有第二条命可以挥霍。

    一切都回不去了。

    “就像你说的，破镜不能重圆。”

    吴凡无力地抽出圣剑，01的神血随之而出。

    最终，失去力量的01从高空跌入海中，扑通一声，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    “再见了，队长！”吴凡的声音十分低沉，其实他早就看出01处处在给予机会，明明有许多次痛下杀手的机会，却一直在犹豫。

    就算他不给两天的时间，或者他在返航时直接摧毁潜艇，又或者是在肉瘤任务时逐个击破。

    最终，他的选择是作为01死去。

    吴凡的心情绝对说不上喜悦，望着茫茫大海，恨不得自己也一头扎进去。

    “还没结束。”

    突然！05的声音幽幽地响起，大海中掀起巨浪，她手持火把和蛇鞭，白皙的脚掌倒印在水光中。

    身旁是被01带走的八株植物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会出现在这！”

    吴凡举起圣剑和镰刀，仿佛下一刻就会将其斩杀，可他自己却知道莉莉安的力量正在消退，此刻他只是徒有其表。

    “我奉生育女神的命令，前来帮助你彻底击杀恩基。”

    05的眼神中有些伤感，旋即对着海底挥动蛇鞭，如同一条捆仙绳，将01的身体从深海中打捞而起。

    “你要做什么！”吴凡面色不悦，甚至有些愤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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