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不过,张凡是医生,不想听跟病情没什么关系的故事,便淡笑道:“不论你和你妻子之间发生了什么,我作为医生,都不能参与。所以,你的故事还是不要讲的好。我要说的是,你从今天开始,不要再回卧室睡觉了。否则的话,你三天之内必死。” “好险,好险,她差一点就成功了!”行长气呼呼地坐着,紧咬牙关。 琴女士见时机已到,从座位上站起来,扭着相对较细的纤腰,把胯部扭得左右摆动,尽力地做出诱人的局面,凑到他身边,一只雪白的手攀在他肩头,柔声媚气地道:“行长,不要这么生气!事情不是还没有定论么?怎么就断定你妻子是有罪的?这不可能,我相信世界是美好的。” “在我心里,已经有定论了。”行长咬牙切齿地道。 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妻子难道真要害你?”琴女士问道,她的坐姿相当地亲切,已经半坐到他怀里了。 很有技术成分! 张凡不由得赞叹琴女士的狐媚功夫。 一般的男人,只要性的功能正常,被她这一连串的动作做出来之后,已经决心失身于她了。 行长却是没有什么反应。 张凡暗笑琴女士:他内脏萎缩,器官都退化到了最低值,哪里有什么“兴”趣!你从他身上是发掘不出什么金矿的! 行长没有正面回答琴女士的话,眼睛望着天花板,喃喃地道:“……一切都明白了,都明白了……看来,以前的怀疑没有错……他不是我的儿子,不是……” 咦? 张凡一愣。 难道这里还涉及一顶大绿色的帽子? 行长被妻子戴了绿色的帽子? 这……张凡顿时升起一阵同情心。 天下男人最惨的事,就是这种事。有苦说不出,白白替人养儿子…… 张凡把烟头狠狠地摁在烟灰缸里,发出滋的一声响。 琴女士倒了一杯咖啡,送到行长手里:“先生,喝点咖啡,慢慢给我讲一讲,或许,我和张先生能帮到你?” 行长皱眉一会,喘几口气,慢慢说道: “她跟我结婚后,我发现她有一个姘夫,两人一直暗中往来。当我提出离婚时,她痛哭流涕,请求我原谅。当时,她的舅舅和舅妈也来规劝我,并且承诺把遗产的一小部分捐给慈善机构,大部分留给我妻子。” “我同意了。从那以后,并未发现她与那个姘夫有来往。不过,后来我怀疑过我们的儿子不是我亲生……现在看来,她要对我痛下杀手,此事应该属实了。” 第(2/3)页